话说完就被楚杳姊推出去关在门外了。

        木子和楚杳姊双目对视,“衣服在柜子里,应该有换的睡衣,挑短裤哈,好穿些。”

        等楚杳姊扒开木子的被子才看到身上的痕迹,都不足以用精彩来形容,宛如水彩画一般,她替木子穿好衣服才问:“所以昨晚到底是谁?”

        人类的八卦之魂是无法被阻挡的。

        木子敷衍道:“我不记得了。”

        楚杳姊:“我不记得你以前喜欢女生,我记得你交往都是男的……”

        木子抬眼看着她,楚杳姊这才发现自己失言了,木子声音轻飘飘的:“我记得我们以前可是不认识的。”

        楚杳姊:“我听顾沨说的。”

        木子:“那我是你堂妹这件事,你也是听顾沨说的?”

        这句话早在楚杳姊隔三差五探病的时候,木子就想问了,可就这么憋着,总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适合捅破又适合交心的时机,可现在木子自认为也没什么脸皮了,再要脸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于是她就这么脱口而出了,不是醉酒,而是在清醒的时候,在一场大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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