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缕缕的缠绕在了一起,渐渐发胀发酵,直弄得全身都酥酥痒痒的,口干舌燥着,又羞于启齿,总感觉很空,身体很空。

        在半梦半醒间,木子呼吸愈加重了,她舔了舔嘴控制不住地喃喃自语。

        “水……水……”

        可只觉得脑袋昏沉,被子压着她喘不过气来,她拿手打掉被子,又像是被什么操控着止不住地去解开上衣的纽扣,林柆端着水过去就看着这么一幕,整个人僵在那里。脖子梗着,手里拿着水杯半晌。

        她摸了摸木子的脸,呼吸喘的不正常,整张小脸眼下,脸颊全是魅人的红晕,林柆去拿帕子给她擦了擦脸问:“你今天吃了什么?去了哪里?谁来过吗?”

        木子迷迷糊糊但还有一丝理智,却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去赵姐姐那里吃了饭,下棋然后喝茶。”

        林柆随即大怒,直接破门而出,就要去找隔壁算账,结果就在门外听到了里面激烈喘息。

        “周甚,别这么看着我……”

        “周甚,我是爱你的。”

        “周甚……”

        林柆捏着拳头的手,就想要去砸门了,但听门内的对话,还有什么‘你以为下药了,你就能怀上孩子’之类的话,林柆大概就猜到了,看来是殃及木鱼了。

        当务之急不是找正在寻欢的罪魁祸首的麻烦,还是先想想怎么给自己屋里那个解决吧。

        林柆回去后关上门,看着扭来扭去的木子,心想这事是叫医生呢?还是泡冷水,可叫医生的话,木子这个勾人的样子,总觉得让别人看见宛如从自己身上剜肉一般,还是先试试冷水吧,不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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