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奇怪地反问:“不是吗?”

        张珊姗:“不是。”

        木子更奇怪了:“怎么会?你不是张国建的外孙女吗?唯一的继承人吗?新闻还有那些公众号媒体都这么说的。”

        张珊姗:“张倾山只是昏迷了,成了植物人,还是有很大概率醒来的,整个家族还是张国建说了算,集团的部分主权和经营管理权也在我二舅张睿民手上,虽然他孩子都死了,但外面的私生子和私生女还活着,我妈和小姑还活着,张国建的私生子也很多,只是在各个分公司里当个管事而已,还有我三表姐也活着,不过在国外进修,和外国人搞在一起了……”

        木子听着张珊姗说着这些人物关系,脑子都晕了。“可,都说你是继承人啊。”

        张珊姗的眼睛看着文案黑白的纸张,语气却带着嘲讽:“对外说是继承人,不过把我当内斗的挡箭牌罢了,我只是个工具人而已,等张倾山醒了,或者我二舅不和老爷子对着干,又或是那舔白人屁股的表姐要点脸,我的利用价值也就结束了。”

        张珊姗把文案放到一旁,转脸看着木子,“或者老爷子愿意不要脸的再把他外面的莺莺燕燕再抬成正房回来,就看那些吸血虫们哪个野心大,脑子够用了。”

        木子心里一酸,想到了张国建和她外婆离婚再娶的新闻,她握着张珊姗的手放在脸上摩擦:“那就不给他打工了,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咱又不缺那些钱,户头多那么多个0有什么用,又活不了成百上千年的,你别像电影写得那样,傻不拉几的给别人做嫁衣!而且你看看你这不要命工作的样子,你知道多少年轻人是猝死的吗?别有钱用,没命花的,是月薪3000的朝九晚五的工作不香吗?去他的继承人!不干了。”

        张珊姗忍不住笑了笑,这个小傻子还说别人傻:“没那么夸张的。”

        木子:“那你为什么淋着雨回来?都凌晨三点了。”

        张珊姗的眼神这一瞬有些飘忽,她看着木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许久又问了一句曾经很久问过的问题:“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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