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木子:“是的,就是那种刀没捅在自己身上,站在那里闲谈的哲学家。”

        木子单手拿着篮球,左手拿着矿泉水,走进了教室,同班的小女生正踩着凳子上,按着顾骊,扯起她的头发,拍她的脸。

        这是第几次了?

        说不清楚是第几次了……

        木子觉得自己简直又疯了……

        当她回过神的时候时候,已经一手一个,把那两个欺凌顾骊的罪魁祸首,扯着头发拖到了女生厕所了。

        肾上腺素分泌,头脑间一片白光,身体总是比意识先行动,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她已经把那两个个女生摔在地上的,木子总觉得胸口又闷又酸,不应该啊,不应该,明明她只是在以恶止恶,可为什么地上这两个被她扒了衣服的女生,眼泪汪汪的那么可怜?倒衬的她像个恶霸?

        木子这一瞬间,想哭。

        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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