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骊伸手轻轻地抚平木子的紧锁的眉头:“放轻松,皱着眉头都不美了。”

        木子闭眼叹了口气:“你把我绑在这里真的好吗?”

        顾骊笑着说:“你已经错过了爷爷的出场,等十点,我带你去房间和他道歉。现在我只想好好和你叙旧,至于顾耀,你不要管他。他前男友来了,没功夫顾及到你。”

        木子看着顾骊那手白皙的手指,细细玩弄着自己的头发:“顾骊,你变了太多了,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和你叙旧。”

        顾骊看着木子,俯身下去,用火红的嘴唇亲了亲木子白嫩的耳垂,呵气的说:“不说那就做?”

        木子睁开眼睛,又叹了口气:“顾骊,我当你现在是想报复六年前,我对你说了那么难听的话,可你仔细想想,你自己没有问题吗?大庭广众的表白,做那么过分的事情,一点脸面都不给我留,我为何又要考虑你的感受呢?”

        顾骊直起身,看着木子的眼睛,她的眼瞳看起来波澜不惊,甚至还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怜悯。

        木子语气和缓:“我第二天很后悔,我想向你道歉,可从此我再也没见过你了,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痛苦吗?听到流言蜚语的我,并不比你好受多少。”

        顾骊‘呵’地笑了一声,她撇在耳边的卷发,滑落下来,落在了木子的脸上,弄的木子有点发痒,“你这样说,是怕我让我对你做什么发疯的事儿吗?”

        木子忽略那股痒意,不在乎的说:“顾骊,你能怎么发疯?拿刀捅死我?还是扒光我的衣服,猥亵我?还是拍些不入流的小视频以此威胁我?或者弓虽女干我?可顾骊,你我同为女子,你能怎么弓虽女干我?”看着那双凄迷的眼睛,像是在控诉无边的相思和怨恨,木子叹了口气:“顾骊,是你一厢情愿非要喜欢我的,我只是拒绝了你,如果我拒绝的人,都像你这般对我,我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顾骊笑了笑,自嘲道:“可你为什么也要说那句‘我也喜欢你’?你为什么要给我希望?为什么又要对我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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