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摇了摇头:“贵不可言。”

        这么一说木子更是一头雾水了,既然贵不可言,为什么又是这副凝重的表情?于是等到了清华大学门口的时候,木子抓耳挠腮地想着怎么留个师傅电话号,塞个车费什么的,师傅挥了挥手:“姑娘,有缘可来白云观,自会再见……”

        木子站在清华大学,夜风席卷,她抱着手臂,缩着脖子,站在那里,看着白色的石柱和上面的四个大字,然后看到了两旁早就站在那里等着她的两个人。

        张珊姗一脸困倦,她穿着白色的风衣,利落的黑色中长发,一张苍白的脸像讨债的鬼魅一样。

        十字路口的另一边站得是挑眉笑着的革音,她笑的阳光灿烂,嘴角的弧度都是计算好的。

        木子心惊肉跳,头皮发麻。

        一抬眼看到尉迟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捧着一个蓝色的保温杯杯,带着眼镜,里面还穿着律师职业装,她站在门卫室的亮光处,看着木子,那一束白色的灯光,映着尉迟的脸上的青筋很明显,她表情没什么变化,但隐隐能感觉此人的低气压很重。

        木子拔腿跑过去,一把抱住尉迟,开始嘤嘤嘤起来:“多荔,多荔,她们欺负我!把我绑到北京了,还不准我……”

        话还没说完,凉凉地声音响起了:“不准你给上官家的千金捐肾吗?”

        木子环着尉迟的手臂僵硬了起来,她放下手,然后往后退了两步:“你……我……这……”

        “蠢货。”尉迟黑色的眼眸像是隐着一层寒光,她的太阳穴的青筋隐约可见,甚至周围的空气都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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