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原本只当她是脑子有问题,爱走极端罢了,但没想到她却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解开鞋扣,手提高跟鞋,匍匐着离开这个地方,对于这件事具体计划,她实在是不想听下去,她怕她忍不住出声阻止和质问张珊姗,可木子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和权利了。

        张珊姗的脸在烟雾缭绕中有些缥缈,她弹了弹烟灰。

        “叔,她走了。”

        男人转身看到了一抹粉红色的纱裙尾消失在重重树影里。

        “嗯。”

        男人:“你相信她会来?”

        “她性格如此,我从未算错。”张珊姗拿手指捻灭火光,“张家亦是如此。”

        “只是便宜了那个贱人!死的那般容易!”男人咬牙低声说道。

        “皆是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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