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不知道被吻了多久,往常都是越吻脑子越迷糊,而如今是越吻脑子越清楚,可以说她从未如此清醒过,清醒到尉迟吸允自己嘴唇几次,吸允舌头几次,翻搅了几次,她都数的清清楚楚,以至于次数每多加一次,木子就离崩溃更近一步。

        她想推开面前的人,可双手被捆住,她想站起来,可跪着前倾这个姿势根本无法站立,只能摔倒,不,她连摔倒都做不到,因为脖子上的绳子勒着她,拽着绳子的主人似乎在宣誓主权。

        木子难受得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片漆黑,她只能被迫承受着尉迟嘴唇舌头的不断侵犯,

        而木子因为难以呼吸,想要大口喘息,但灼热的呼吸交错更像是求欢和发i情。

        艹!

        当下处境不能在糟糕了,而此时,木子潜意识还在挣扎。

        面前这个人不可能是尉迟。

        尉迟不是这样的,她的性格永远是冷冷的,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她如天边月亮,在你眼前却难以接近,是只能远观不可亵渎的存在。

        木子这般自欺欺人,直到面具被掀开,旁边的半裸妹子也已离开,暗红色的灯光和氛围让木子心惊,这种感觉像是到了罗马尼亚的吸血鬼城堡,自己正是那给伊丽莎白夫人献血的少女,只等引颈受虐。

        木子的眼睛因为长时间被面具覆盖而变得水润潮湿,像刚被濯洗的玉石,她张了张嘴,但舌头被吸允到发麻。

        还没说话,就被一皮鞭打在大腿上。

        “嘶!”木子猛地被挨了一鞭子,她瞪大眼睛看着尉迟:“你有病啊!打我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