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伸着缠着纱布的手靠着洗手台,稍一用力,锥心的疼痛让她手指尖颤抖,她抿着嘴,垫起脚尖,可躺了一个多月的身体笨重的很,完全没了往日的轻盈。

        尉迟单膝跪地,抬头看她,苦荞色的发色衬着她皮肤雪白,太阳穴的青筋还有额头上的痘印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她穿着白色衬衫,黑色的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上面,解了两颗扣子,露出一小段锁骨和隐约的沟壑。

        明明她看起来羸弱,但那双黑白分明又没什么情绪波动的眼睛注视着你,却让人有种安全感。

        这一瞬木子竟然觉得尉迟像个骑士。

        当然如果这个骑士手上拿的是水晶鞋而不是蕾丝小裤,木子会觉得更有实感。

        “你不怕感冒吗?”尉迟问,她的眼里毫无恶意,更没有戏谑,只是一个友人a而已。

        木子抬起脚轻轻的试探地踩在尉迟的肩膀上,呼吸加重,耳尖红了,她既觉得尴尬又觉得羞耻,虽然之前也不曾不小心踩过林柆的肩膀,但林柆粗神经,动作又干脆,让木子还没开始觉得不好意思就结束了,并且陷入进了林柆的怒火里。

        可四周安静,只剩水龙头滴答的水声和自己缓慢的呼吸声。

        尉迟托着她的另一只石膏腿,单手把蕾丝小裤姊套了进去,尉迟视线定在旁边水波纹的大理石地板上,手指动作难免困顿了一下,大拇指虎口勾着边缘另外四个指头不可避免的沿着木子的腿部肌肤往上,上滑然后终于碰到了盆骨的位置。

        尉迟握着木子的脚腕,木子脊背一绷,尉迟抓着脚腕,把它从自己的肩膀上移开,等木子两条腿都放下了,尉迟才转过脸,蕾丝小裤卡在大腿下面,需要抬一下屁股,以往木子还有一只手的时候,抓着边缘勉强能抬起来,可一只脚……她试了试……

        木子看着尉迟,尉迟看着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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