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明有些为难地说。
“这有什么难的？用手捧起来，洗洗脸，洗洗嘴就行了。”
朱富贵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捧起一些水，洗了洗自己的脸。
“哦……”
朱家明学着爷爷的样子，用手捧起一些水，洗了洗自己的脸和嘴。
他感觉脸上黏糊糊的，还带着一股腥臊味，甚至有几滴精液还沾在了他的头发上，将几缕头发黏在了一起。
“爷爷，这水……好像洗不干净啊……”
朱家明皱着眉头说。
“洗不干净？那再多洗几遍不就行了？”
朱富贵不以为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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