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邢白鹿坚持,当着他们的面,把这件事说得清清楚楚,免得将来有什么事,又要翻旧账。

        邢远霖最后还是答应了。

        准确地说是妥协。

        这天后来邢白鹿帮秋姨把碗具收拾进厨房时,他忍不住问:秋姨,你也觉得我很过分吗?

        秋姨忙摇头:没有,你是先生和太太唯一的孩子,邢家的一切当然应该是你的。

        邢白鹿垂下眼睑:我很过分的,我知道。但是,这是妈妈生前坚持的,所以我也要坚持。我不能让她一走,她为我考虑算计的全都付诸东流。所以,对别人过分也没关系,我只是妈妈的儿子。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秋姨悄悄抹了把眼泪,太太是个聪明又理智的人,她若是在,又怎会让他一个小孩子去做这一切。

        邢白鹿和邢远霖约的周六去公证处,正好郑艳玲也出院了,结果周三邢白鹿放学回家看见秋姨躲在厨房偷偷在哭。

        邢白鹿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肯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