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峤:这叫我怎么回答啊?

        邢白鹿又问:你不会在写吧?

        没没。晏峤笑得脸颊的肉有点僵,我也是学习笔记,哎,那个你床头柜上怎么摆了只香炉?

        晏峤赶紧扯开话题。

        邢白鹿回头看了眼,说:我爸弄来的,他觉得我身体不好,说里面掺着中药,秋姨每晚都记得来给我点香,我觉得还挺好用的,点一晚睡眠质量不错。你要不要来点?我家里屯了很多。

        我不用。晏峤刚才也只是随口一问,他又看了看邢白鹿的小脸,你是该注意身体,还有,以后不能再像上回遇到车祸一样还往前凑,我每次看你说心脏不舒服都吓得半死。

        邢白鹿浅笑看他:我可能是另类血族,只对你的血有反应。

        小鹿只是在说一句玩笑话,可晏峤的心却在那一刻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碰撞了下,有点兴奋,也有点疼。

        这天邢远霖没回家吃晚饭,电话打到了邢白鹿的手机上。

        自从五一去清江路65号闹了一次后,邢远霖几乎所有的事都不再只是打电话跟秋姨说一声,而是会直接告诉邢白鹿。

        大多都是些特别小的事,比如今晚不回来吃饭,今晚要晚点回来,晚上去哪里的饭局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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