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平左蓦地道:“均衣也去了。”
听到这话,阮觅皱眉抬起头,一句“为何”差点脱口而出。
堪堪止住。
她抿紧唇,终究还是没有将那句话问出口。只是脑中彻底乱了。
阮均衣体弱,因此常年不下明华寺,连家都少回。
而从鳞京前往平湘,十几日的路程,舟车劳顿。这对于一个下了场雨都很有可能病一场的人来说,几乎意味着毒药。
但他就是去了。
似乎将各种顾忌,纷纷抛之脑后,洒脱又随性。
阮觅都能想象得出,若是此时站在他面前问他为何一定要去平湘。
对方大概会笑起来,这样回答她。
“为何要去?可是,为何不能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