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后,阮觅淡定地拿帕子抹了把嘴。
还云淡风轻道:“不过如此。”
下一秒则将油纸袋整个倒着放,晃了晃。
连渣都没有倒出来一点。
见里面确实没有什么东西了,她才面无表情地将油纸袋放在一旁。
她又不是贪吃管不住嘴的小孩子,竟然还如此心机地只买五个,岂有此理,实在过分。
……
说来奇怪,今年的雨期好像格外绵长。
不光是鳞京,就连锦州青州等地,也一连下了好几天的雨。
阮觅坐在室内,看外头黑压压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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