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是谁送的,阮觅却知晓送的人是何人。
好像从崔颜入翰林院那天开始,他便会在归家的途中,多绕点路,买了吃食送到阮家门口再转身离开。
很少进阮家,也从来没有向门口的仆人嘱托什么话。
酥饼热腾腾的,香气从油纸袋里窜出来。
阮觅刚才有些沉凝的脸色渐渐放松,她叹了口气,接过油纸袋,又朝阮母道:“像以前一样回绝就是了,你若是不好意思说,便我自己过去也行。”
大雍哪儿有姑娘家自己站出去谈论婚事的道理?
阮母刚刚还摇摆不定的心瞬间定住了。
“不用你过去,我自己就行。”
瞧她忽然迸发出来的战意,阮觅狐疑地看了她几眼,随后才点头,“那若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直接叫我就是了,找二哥也成。”
阮母应了一声,挺直胸膛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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