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五年,十年,二十年后,被她遗忘在记忆的某个角落。

        直到这一辈子过去。

        殷如意维持着双手搭在桌案的动作,从设想阮觅嫁与旁人开始,便戾气横生。

        他本就是在三教九流之地长大,如同一棵无人修剪的树,野蛮生长,横冲直撞。

        一树的枝桠都沾染了旁人瞧不上,称为最下等的暴力,粗鲁。

        平日的冷然,像披在野兽身上的外衣,帮他慢慢融入这个社会。

        可一旦撕开,便会发现最原本的那个他。

        弱肉强食的幼年经历在说,想要什么便抢过来。

        但逐渐给自己套上各种枷锁的人,只会一次又一次的装聋作哑,企图缩在壳子里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清楚。

        这样……或许能让一切保留着原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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