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区区嘉时宴而已。
她手上不停,也不再忌讳这件事,更为坦荡问道:“你觉得今儿下午,他们会派人过来送请帖吗?”
那张玉色的脸,逐渐染上墨痕,睫毛的颤动却慢慢停歇。
他任由那支笔在脸上作怪,姿态从容,“不会。”
崔颜的猜测一向准确,极少出错。他说不会,那就肯定是不会了。
于是阮觅没有再说去嘉时宴的事。
“听闻举办嘉时宴的那几个人,都是今年会元的热门人选。不过,我倒是觉得你更有可能。”
“若不是,怎么办?”
“那有什么关系?你是我心里的会元就好了。怎么样?够意思吧!”阮觅弯着眼睛放下笔。
“好了,睁开眼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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