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离岸,开动了。
柳十令往前走的动作随着船的离岸停住,他怔怔看着被捂在怀中的盒子。
“这船终于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啊。”
“这就等不及了?还早得很呢。”
“这回回去,就再也不来了。”
“鳞京这些熟人啊,可能今后一辈子都见不着了。”
“是啊,有些人,一分别就是一辈子的事。”
名作疼痛的烈火从胸腔蔓延,一直烧到喉咙,窜上眼眶。
他没能说什么,也没能做什么。
一滴水,落在乌木盒子上。
有人仰起头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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