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头绪,便也不想了。
“擦好了吗?”
耳朵敏感,又有难以忽视的痒意,总让她想笑。
“好了。”
在阮觅受不了之前,崔颜终于收回手帕。
她揉了揉耳朵,又开始在想这件事。
耳朵敏感,所以就算掉滴水上去,她都能感觉到。但是为什么没有察觉耳朵上的墨水是什么时候沾上去的?
苦思冥想好一会儿,阮觅突然想起来,在魏驿蔺那儿的时候,他好像说自己耳朵上有个小虫子。然后还煞有其事地去找了支笔过来,用笔杆的地方戳了戳耳垂,赶走了那只虫子。
那时候她本想说自己徒手便能抓虫,魏驿蔺却一脸惊讶,还拍着胸口说自己害怕,怎么都不让阮觅动手,硬是要借助笔杆驱虫。
难不成这墨水就是那时候沾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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