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阮觅也没有再说话,拿起盒内的枣泥玫瑰糕安静吃了起来。
室内原本凝滞的空气再次活动开。
之后两人的话题就没有再提及这个了,而是天南地北五花八门。
“你怎么不烧炭,怪冷的。你不是最怕冷?”
“书上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尔其体肤。”魏驿蔺摇了摇脑袋,颇为自得。
阮觅无情泼冷水,“我看你是怀念药的味道了吧。”
“……”
魏驿蔺可怜巴巴看她,半晌才低声道:“阮姑娘。”
含着幽怨,阮觅立马就不说话了,再次往口中塞了一块糕。
下午日昳时分,雪越落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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