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才继续回答:“我自己是觉得梦并不能代表什么。就像是你今日吃了一盘炸得焦黄的酥肉,可能会因为记住了酥肉的颜色,晚上做梦的时候就梦到了沙漠。两者间唯一能扯上一点关系的,也就是颜色了。但认真说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关联。所以我觉得梦没有意义的。”

        “如果梦见的事情极为真实呢?”

        话音方落,段般若就感觉阮觅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对劲。

        他淡淡瞥了眼过去,阮觅立即移开视线。

        装模作样地咳了声。

        “您不会是梦到了前世恋人从城墙上跳下去,然后当时还穿着一身鲜红的嫁衣吧?”

        段般若瞳孔骤然紧缩,接着垂下眼帘的动作遮掩住了。

        声音也没有露出异样。

        “为何问这个?”

        如同寒冬里,冰封河面下汹涌流动的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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