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阮均衣小上一两岁,故而见到阮均衣,都会喊一声兄长。

        问完自己的疑惑后,阮祈朝阮均衣拱了手,喊道:“兄长。”

        阮均衣嘴角带笑,眉眼柔和。

        “叨饶了。”

        阮祈连忙摆手:“怎么能说是叨饶呢,兄长日日来,我心中都是欢喜的。”

        这样的客套话说一两句就好,多了就太过虚伪了。

        阮均衣没再寒暄,而是推着阮觅往前走了一步,来到石桌旁。

        出于礼节,阮祈自然是跟着过去坐下。

        “兄长与阿觅,方才是在做什么?”他还是再次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有个事情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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