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于是阮觅那几日都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溜出去,喘了口气。
魏驿蔺穿着身黑漆漆的袄子,在桌边给她剥瓜子。
像是一颗水灵的小白菜去煤堆里滚了几圈,只留下上面一点嫩嫩的菜头看出来原先的颜色。
其实阮觅刚来的时候,魏驿蔺还是穿着件月色直缀的。他站在那株叶子依旧碧绿的高大桂树下,身上直缀的衣角被风吹得微微撩起,芝兰玉树,不外如是。
但还没等他说什么,阮觅就上下打量他一番,然后二话不说拉着他进屋去了。
当时的魏驿蔺茫然了一瞬,可看着阮觅拉着自己衣袖的手,就很开心地跟着进去了。
直到阮觅指着门,让魏驿蔺进去换件厚衣服再出来时,他才明白过来。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月色直缀,又看看阮觅脸上的坚决神情,魏驿蔺还是顺从地进去换了。
不过他耍了个心眼,找了件看起来厚却并不怎么保暖,颜色非常好看的宝蓝色衣裳出来。
他肤色白,穿这样的颜色最是好看。
魏驿蔺出来后,阮觅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玄机,她跟个反派似的“呵”了一声。眼神极其犀利,指着一件黑漆漆的袄子道:“穿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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