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虚弱的时候还有这种福利?
阮觅想了想,拍着身边的凳子,笑道:“坐啊,站着干什么?”
或许是阮觅的态度太过自然,柳十令身上的紧绷感也慢慢消失,渐渐的又变成先前那个疏离的模样。
垂着眼有些沉默。
就算阮觅同他说话,他看起来分明是想开口,可是最后还是因为顾忌着什么,只有简单的“嗯”从口中出来。
阮觅:放心放得太早了。
既然如此……
阮觅立马蹙起眉头,低低吸了口气。
突兀止住的话与吸气声,让柳十令很快抬起眼。见到阮觅不舒服的样子,他还没说话就想起身去喊大夫,只是被阮觅抓住了衣袖。
她脸上还是苍白得没什么血色,虚弱却温和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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