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阮觅没看见人,便将僧袍拿下来,放在了寺庙门前的青石球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落了水,回去之后阮觅就昏昏沉沉。翠莺叫了大夫过来看,倒是没有发热,只是说累着了,让她这几日好好休息。

        于是阮觅在房间睡了几天。

        等好得差不多了,阮觅又打算出门。

        感情不经常联络是会生疏的!

        天越来越冷,阮觅出门是做了很多的准备。不仅拿出了银灰色的短披,还弄了个汤婆子揣着。这才走上了马车。

        穿过泗水街,经过一家茶楼,传来的不是叫卖声,而是书生们激动的探讨声。

        阮觅从毛绒绒的袖套里伸出两根手指,扒拉开窗牖的帘子,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人群里的柳十令。

        一张桌子,他那边坐着四个人,对面坐着四个人,好像分成两个组在那儿辩论什么的样子。

        柳十令身边的同窗都非常激动,有一个甚至说着说着都站起来了。

        他却坐在那儿,身边人说话的时候,他微垂首沉思,偶尔说上一两句。并不执着于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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