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姑娘脸上终于露出笑,非常恭敬地朝阮觅行了一礼,“阮姑娘之语,震耳发聩,原先是我着相了。”

        仅仅是几息之间,阮觅就看见面前这姑娘又是哭又是笑的。上一秒刚皱完眉,下一秒就是一副超脱凡俗的淡然平静模样。

        她嘴角抽了抽,勉强维持住了高人风范。

        其实说着说着,她总觉得自己说的那些话有点熟悉。好像前阵子学过类似的东西,所以说到后面的时候越说越顺。

        到底是什么呢?

        阮觅开始发呆回忆。

        其余人听阮觅说了那么一大通。有些似有所悟,有一些则是眼含狐疑,觉得不过是假大空用来骗人的话术。

        很快,继黄衣姑娘后,又有人问起了别的事情。不过不再是什么心理问题了,而涉及经史典籍、数法、人文等等。

        阮觅窒息。

        木着脸开始解释:“虽然不知道你们听的那些传闻从哪里起来的,但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什么惊人的才华,前些日子也没做过什么了不得的画。传闻之所以是传闻,便是因为不真实,你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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