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地方不会给前来围猎的官员及其眷属居住,派不上用场,于是也就这样扔在一边。

        阮觅走了一会儿,自上午就乱成一团麻的大脑终于冷静了不少。

        天色渐暗,观山围场的风吹得比鳞京更加无情,从脸颊刮过去的时候完全不会顾及你是否觉得疼。

        阮觅抓住被风吹得炸开的头发,正准备回去,却与蹲在墙头的猫对上视线。

        那是一只白猫异瞳猫,阮宝珠以前抱过一只长相相似的猫来阮家找过她。

        或许是阮觅盯着看久了,白猫得意地在墙头转了转,然后屈尊降贵般跳下来,叫了几声。似乎愿意大方地施舍阮觅一个摸它的机会。

        阮觅没有动作。

        她站在原地,没有蹲下身,也没有任何要伸手去摸的意思。

        白猫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人类的谄媚,于是脸色一变,恨恨用爪子挠了挠阮觅的裙边,愤愤叫了几声后就跑走了。

        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荒废偏殿里。

        阮觅这才弯腰拍了拍裙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