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颂顺势垂眸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手摇鼓,挑挑眉,慢悠悠转了两下。
被拿捏住线珠的手摇鼓无法发出声音,转了个寂寞。
对于江连年问的事情,白颂在玩够了手摇鼓后才懒声回答:“自然是玩过。”
停顿了一下后,他很快又道。
“家在鳞京,父母俱在,幸福美满。怎么,还有别的要问?”
声音因为拖得绵长,而显出一点恶劣。
江连年只是张了张口,白颂再次道:“家中仅我一个,父亲母亲疼我入骨,五岁的时候都还没有下地走过路,十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长至如今,生活顺遂,从无难事。”
他说这话的时候顺溜得好似说过千万遍,敷衍又随意。
等阮觅转身看他,白颂便乖巧地笑笑,娟秀眉眼间一派无辜。好似在说,我这不是好好回答他的问题吗?
表面上看,确实是这样没错。
江连年经过短暂的错愕后,很快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