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这是怎么了?”老人家脸上担心又惊怒,想去看看段般若肩膀处的血却又不敢触碰,生怕让他的伤势更加严重。

        段般若没有管从左肩滴滴落下的鲜血,“没事。”

        说完这句话他径直往前走,身上缠绕着的疯狂气息让公主府内的人噤若寒蝉。

        老管家知道他此时想听什么,便跟着他一边往前走一边汇报情况。

        “派出去风礼山找阮姑娘的人都没有找到,马大说他今日是一个人出的府,并没有遇见阮姑娘。而马车上也搜过了,没有人。从公主府出发去风礼山的路上,也没有发现阮姑娘的行踪。”

        老管家极为愧疚,“前些日子就看见阮姑娘一直打探风礼山的事情,我只以为她是对那边的山泉感兴趣,却没有想到她是想着借那辆马车离开公主府,这错都在我。”

        听完这些,段般若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突然问道:“陈章京今日出去了?”

        老管家一愣,飞快回忆,“那位陈公子今日还没见着过人。”

        段般若脚步停了一瞬。

        顺着指尖滴落下来的血瞬间就将下方的凹陷处填满,形成小小的血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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