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般若平静看着他,淡淡问道:“怎么不说了?”

        她分明只是略微往前倾了些,却让人生出已经被什么盯上的恐慌感。

        那人颤了颤,嗫嚅几下,最后还是站起身躬身行礼赔罪,“是属下失言了,望殿下饶恕。”

        一般而言,这样的暗室会议对于段般若来说,是乏味日子里稍微能够让她提起兴趣的事。

        但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先前的趣味。

        她懒懒坐着,听他们讲那些陈善可乏的计谋,并不出众的策略,心思却慢慢走向了别处。

        现在,是不是该睡觉了?

        极少能够入眠,因为也想不起睡觉这一回事的人,突然有了这个想法。

        ……

        该睡觉了,阮觅舒舒服服地躺上床。又突然想到一件事,还是下了床走到门边看了好几眼,确定门拴好了才心满意足地重新躺回了床上。

        睡醒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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