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仆人一边颤抖一边不解,可是又不敢抬起头来看。
心里的恐惧与好奇交织着,几乎让他们呼吸都停住,胸腔开始发痛。
终于,耳边传来了衣服摩梭声音。
他们怜惜的同时又松了口气,来了来了,看来这回大公主是打算……不对,为什么又停了?
若是有人敢抬头看,便能止住所有的疑惑。
阮觅早在段般若将手落在她脖颈处时,就感觉到了杀气。她来不及咀嚼,面无表情地飞快把刚放入口中的东西咽下去。
然后刷的一下,动作很豪迈地拉开纱衣,将自己衣襟处早就暗红一片的血迹坦露开来。
想法没有问题,只是这动作实在太豪迈了。
像极了以前新闻中报道过的变态,突然解开衣裳恶心路人。要不是情况紧急,阮觅也不想这样,她木着脸咳了咳,刚才来不及拒绝直接咽下去,伤到喉咙了。
段般若也因为她这样不羁的动作愣了愣,搭在她脖颈处的手都不由自主松开了。
但她的视线落在阮觅衣襟前那片刺眼的血迹上时,刚有些缓和的脸再次冷凝。像是看到了令她极为不适的东西,瞳孔骤然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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