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生存,阮觅悄悄往前倾了一点,但还没脱离头顶的重量,她又被一掌按住了头。

        段般若的声音顿时从方才的懒散变为阴沉,“不舒服?”

        听起来像是很关切的询问,实际上几乎是将刀架在阮觅脖子上逼她说违心的话,要是阮觅说出的话让她不满意,下一刻阮觅的脑袋就得分家了。

        阮觅瞬间不动,面无表情飞快回答:“舒服,非常舒服。”

        重复两次增加自己话中的可信度。

        于是,阮觅又听到头顶传来极轻的一道气音,像是一声谓叹。接着,头顶的重量骤然减轻,取而代之的是肩颈处不容忽视的轻痒。

        段般若将头埋在阮觅肩窝处。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体质的原因,段般若的脸很凉。阮觅刚感觉到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贴过来的时候,还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冷冰冰的刀面贴了过来。

        这会儿段般若不再说话,她窝在阮觅肩颈处,呼吸渐渐放缓,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呼吸都绵长起来。

        阮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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