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没等他再次盯着衣袖出神,阮觅又没有停歇地瞧上了别的地方,于是她再次马不停蹄跑过去。

        这样重复三四次,柳十令算是再也没办法发呆了。他跟在阮觅身后没头没脑地乱跑,就算到了一个目的地,也压根猜不到阮觅下一个要去的地方会是哪儿。

        她像是一阵来去自如的风,柳十令跟着她跑,左转右拐,时常被离奇曲折的方向弄得神色迷茫。头顶的儒巾斜斜倒向一边,眼尾下垂的眸子却什么也没发现似的透着淡淡的严肃,企图撑起镶嵌在柔软之外的,一击即破的板正外表。

        有些滑稽,也有些可爱。

        秋风含着凉意,从人的衣领脸颊吹过,留下令人汗毛竖起的冷。

        柳十令突然停下。

        平静看着空落落的,本该有人牵着的袖口。

        行人如流水般经过,在他身边时分流而去,避开他,然后再汇聚融入人潮大海。

        于他周身留下孤岛般的寂静。

        耳旁声音,在消失。

        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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