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十令看着她,回忆了一下刚才是不是真有人这样说过,然后才谨慎地往前走了几步。
吝啬得跟财主守着自家金库似的。
阮觅眯着眼,下一秒就飞快往后退,直接与柳十令拉近了距离。柳十令看着她过来,愣了会儿,也很快垂下眼往后退。
可阮觅哪儿能让他往后退?立马扯住他的衣角威胁道:“你再往后退,我就直接牵你手了。”
柳十令身体顿时僵住,他似乎是没想到有人竟然能说出这种话。看着阮觅,眼神平静中带着茫然,还有一丝震惊。
“好了好了,往前走。你别怕啊,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阮觅脸上一本正经,说着不会做什么,实则将人家袖子攥得紧紧的,生怕人跑掉。
不管用了什么手段,这会儿总算是有个人在身边站着了。再也没有人敢用那种“没朋友,真可怜”的眼神打量她,阮觅硬气地挺直了腰板,拉着柳十令就像是在幼稚地炫耀自己的朋友。
约莫是心里畅快,走路时步子都有些雀跃。
瓷白耳垂上缀着的青翠圆白珠耳环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晃悠,有时晃得狠了,好像下一秒就要从那片瓷白里飞出去。
柳十令眼神不知落在哪儿,无意间便被这点跳动晃悠的青翠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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