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沉而低,同他人一般,说话也极是简短。

        福伯顿了下,想劝他,但是一想到今日那阮家管事的态度,却又止住了话,最后只能叹气。

        “罢了罢了,不过是当年随口说的玩笑罢了。当真作甚。”

        能够证明当年陈氏踪迹的东西一点一点消失在时光长河里,福伯来鳞京前还时常念叨着阮家那位自幼与陈章京定亲的姑娘,说以前老太爷还在的时候曾远远见过一面,被乳母抱在怀里,不知道如今长成什么模样了。

        他对那位阮家姑娘的期待,正如对当年所有人都还好好活着的陈氏众人的怀念。

        现在却只能哑声说不过是个玩笑。

        陈章京铺床的手一顿,依旧没说话。

        来鳞京后的几日,陈章京除了食用三餐,便没有从房间出去过。

        旁的书生一来鳞京,便呼朋唤友四处赏景,整日里不是诗会酒宴,就是茶楼闲谈,畅所欲言。

        他只拿了本书,坐在窗边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