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阮平左尚未成为大学士,还是个普通书生。不过名气大了些,许多当朝权贵都喜欢把自家孩子放在他身边跟着学习。

        曹雪冉与段意英两人,自然也跟在阮平左身边学习过一段时间。

        只是与曹雪冉的天资不俗不同,段意英自小就崭露出了非同寻常的对学习的厌恶。不管家中人怎么说,都不肯去阮平左那儿学习。

        直到某一次,家中侍女收到了她母亲的命令后强硬抱着她去了阮平左府上。见到阮平左的那一刻开始,段意英这只鳞京张牙舞爪的小狮子,立马就哆哆嗦嗦地收起了尾巴,瑟瑟发抖盘成一团。

        而且从此之后再也没有提起过不去上学的话。

        尽管当时只在那儿待了一个多月,阮平左这三个字带给段意英的阴影却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好了,人走了。”阮觅对着段意英那规范到不可思议的行礼看了半晌,惊叹至极,随后才慢吞吞提醒了她。

        段意英一抬头,就发现曹雪冉和阮觅都笑盈盈的。尤其是阮觅,还偷偷把脸撇向一边,掩耳盗铃,欲盖弥彰!

        恶从胆边起,段意英扑上去,两手捏着阮觅颊边软肉,往外面拉扯,一会儿又往里面挤,好一番揉搓。

        “刚才,”她一边凶残捏着阮觅的脸,一边冷冰冰问道,“好笑吗?”

        阮觅没反应过来,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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