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为了不让他担心,于是谎称段般若只是邀请自己过去赏景。

        柳十令静静看着她,在阮觅以为自己的慌话被戳破的时候,他浅浅笑了下,那点笑意稍纵即逝。

        “没事就好。”

        再晚些的时候,学徒煎了药过来。柳十令神色平静喝完,脸上并没有像昏迷时候那样露出对药中苦味的不满,更不用说委屈了。

        这时候已经将近寅时,阮觅让柳十令好生休息,自己也找了个房间睡会儿。

        第二天天一亮,柳十令便提出想要回家。阮觅问过大夫,大夫说回家也没事,将那几副药带回去,每日煎一副就行了。

        两人坐在马车内。

        阮觅一宿没睡好神情困顿,在马车的颠簸中昏昏欲睡,柳十令则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在阮觅头快要磕到马车墙壁上的时候,他还是抿着嘴伸出手挡了一下。每当这时阮觅都会醒过来对柳十令说声谢谢,柳十令则是快速缩回手,沉默摇头。

        马车行驶到拐角处,再往前就是柳十令家了。

        柳十令却突然让马车停下,说送到这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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