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觅这才知道那书生叫做柳十令,乃汴州人士,来鳞京求学。如今正在鳞京南山书院就读,学识不错,经常被授课的先生当作学子表率。
家中父母双全,有一双年幼弟妹,尚无婚配,连喜欢的女子也没有。
再往下看去,就是更离谱的内容了。
连柳十令曾经对有人提及过的对桃花的看法都写上去了,旁边还有道批注。
批注上这样写的,“对桃花无感,说明他肯定喜欢素净的女子,阮姑娘加把劲!”
阮觅嘴角一抽,想不出来这是谁写的。毕竟詹五爷那儿,包括他自己,全是热爱听八卦的。像极了每天在瓜田里东奔西跑,累得要死还一脸兴奋的猹。
快速略过那些没有用处的信息后,阮觅闭上眼沉思一会儿。再睁开眼来,她又觉得自己可以了。
去找柳十令的时候,阮觅特地避开魏驿蔺,鬼鬼祟祟的,叫人看见恐怕当场就要捉她去见官。
还好一路上都很顺利,她成功来到柳十令家门前。
这天天气还算好,气温偏低。
阮觅盯着脚下的青石板看了许久,最后还是挑了处干净地方坐下,双手支着头等待柳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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