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手艰难爬起来,看怪物似的看着阮觅,然后夺命狂奔,生怕阮觅反悔再把他捉回去打一顿。

        “我们这次来是有事情同詹五爷谈,不知道五爷如今可还住在原先的宅院?”等那扒手跑得没影了,阮觅才道出今日来意。

        至于为什么要把扒手放走这样的多余问题,一个也没有问。

        那人也满意于阮觅的态度,很痛快地在前面带路。

        “要不是遇着了我,你们还真找不着我们五爷。半月前那地儿住着不舒服,五爷便带着我们兄弟几个换了处院子。如今在西五街后边儿呢。”

        他一边说,一边回头看殷如意同阮觅。眼神暧昧地在两人身上打转,嘿嘿笑一声。

        “殷小兄弟这是……”

        挤着眼,后半句话故意没说出来。但意味之明显,连殷如意都听得出来。

        霎那间,一点陌生的情愫在心间萦绕。

        像是三月桃花开得正好,小溪蜿蜒而下。微风过,一片花瓣悄然落在水面,泛起一圈几不可见的涟漪。

        但殷如意毕竟是殷如意,他很快忽略这点异样,臭着脸纠正那人,“别乱想,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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