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从来没有离开过。

        殷如意怔了怔,反而松开了一直扶着门的手,掌心因为用力印出一条深深红痕。他没有纠正阮觅的称呼,大概已经习惯她这样故意把人惹毛的恶劣性子。

        略平复呼吸,侧了身道:“进来吧。”

        阮觅打量他,发现态度好了许多,不过那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臭。眉头都没皱一下,却让人觉得他浑身上下都充满不耐烦。

        拽哥还是熟悉的拽哥。

        进到屋里,殷如意倒了杯水放在阮觅面前,这可是她以前从来没有的待遇。

        阮觅刚接过杯子,便听到殷如意凉凉说道:“还记得怎么回来啊?还以为你脑子掉哪儿了。”

        话一出口,殷如意自己就觉得不对劲了。

        浓浓的怨妇口吻。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也不可能回收。

        殷如意只能认栽,一张脸冷得可怕,不耐烦中夹杂点尴尬和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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