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平左所说的讲故事,不同于一般人家讲的神异小故事,而是史书传记!
他对那些传记倒背如流,并不照着书念。但平直的语气,加上不改一字,完全是前朝晦涩难懂的史书段落,叫人昏昏欲睡。
偏生谢氏总是在一旁含着笑听,只要谁敢睡过去,她便轻飘飘扫过去一眼,叫人吓得立马清醒。
阮宝璃还小,就算听不懂也觉得什么都有意思。阮宝珠却已经到了能体会其中痛苦的年纪,当即热泪滚滚,哽咽不成声。
“怎的高兴成了这个模样?”谢氏替她擦眼泪,明明看着是哪哪儿都透着怜惜,阮宝珠却懂了。
一边哭一边扯出个笑,“呜呜呜……好高兴……呜呜呜呜……”
阮觅觉得有点冷,默默抱住自己。
这会儿阮平左走过来,也摸摸阮觅的头,随后又从袖子里抽`出本书,很是一视同仁。
“从这书中挑喜欢的文章,写篇感悟,过几日写好了,交予我看看。”
诡异的是,阮觅竟然从他没有波动的声音里听出了殷殷期盼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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