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是对宝珠那孩子好一点吧,毕竟大家都不容易。
阮觅沧桑叹气。
至于阮奉先那点心思,阮觅不用多想都清楚。不就是想和这边打好关系,但是以前实在是被阮大学士忽视太多次了。以至于现在一听到阮大学士在家,阮奉先就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又气又怒,害怕这回还跟以前一样。
坐在待客的室内,没有见到阮大学士,估计这会儿还在监督两姐妹写大字。谢氏让人上茶,然后说要去带那俩孩子过来,便先走了。
留下阮觅和阮奉先在这儿坐一会儿。
看见阮奉先,就跟看见阮珍珍似的,身体里那些不安分的细胞总是蠢蠢欲动,想要使坏。
只要做得不过分,让阮奉先发现不了的同时又不舒服,阮觅就觉得自己舒服了。
她捧起茶杯,将下半张脸隐在茶杯后,状似无意轻声道:“女儿一个人在这儿也没关系的,伯母待我很好,父亲不用担心,您就先回去罢。”
阮奉先来这儿的借口本来就是说阮觅需要他,所以他才会百忙之中抽出空过来。但是阮觅现在又乖巧极了,还非常善解人意地说让阮奉先先走,这可把阮奉先给气坏了。
心口哽了哽,刚想训斥,却又想起自己刚才在众人面前扮演的慈父模样,硬生生忍住了。
厅堂里的那些仆从都是这儿的老人,曾经也是见识过阮奉先上门套近乎却被拒之门外的场景。就算他们面上没有表露出什么,阮奉先也觉得他们在暗地里嘲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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