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这样,阮觅还是会在发现她不舒服后,悄悄地去厨房那边弄点降火的东西回来。
或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忍受着讥讽排挤,只是为了那么一点东西。
翠莺一家都在阮家做事,若是她想换个主子伺候也是可以的。她父亲曾经悄悄打通关系想把她调去别的院子,不过翠莺拒绝了。
在哪儿当差不是当呢?但是她但肯定,整个阮家,只有一个三小姐,会默默关注她,注意她的一举一动。会发现她在初秋的时候上火失眠,会勇敢踏出小院只为了给她弄一点降火的汤。
走了,三小姐就再也不是她的三小姐了。
翠莺很肯定这一点。
她守在那间小院,四个春夏秋冬。旁的人走的走,逃的逃。新的人来了,又有旧的人离开。只有翠莺一如既往,陪着阮觅在那间小小的院子看日出日落。
被一小碗莲子粥勾起了回忆,翠莺面色愈发柔和。也忍住了原本想要说的话,嘴角微翘接过食盒。
说句僭越的话,这约莫就是含辛茹苦养女长大成人的欣慰感?
阮觅并不清楚翠莺想了什么,不过翠莺接过了粥,也没有再教育她了。自以为得逞的人嘿嘿一笑,连坐在马车上都忍不住哼起了歌。
酥春槐夏不敢捂耳朵,一个劲垂着头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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