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驿蔺依旧含笑看着他,“那你可曾做到?”

        刹那间,方争犹如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一切声音戛然而止。

        书院想要教导出来的,是一群能济世救人的文人。而如今的方争,却只是个眼光粗鄙蔑视女子的,正在慢慢融入这世间的丑恶,逐渐沦为被拯救角色的人。

        这样的人,与书院院训完全背道而驰,方才却还在说着大义凛然的话,实在好笑。

        他不仅对不起书院多年来的教诲,更对不起生他养他的母亲。

        几个跟过来听完全程的书生顿住,瞬间想到了自己身上。他们与方争走得近,自然也是一类人。此时脸上羞愧之色表露无遗。

        “自去先生那领罚。”

        “是。”包括方争在内的几人,来不及想别的,均齐声应答。乖巧得像是在最严厉的先生面前受训的弟子。

        魏驿蔺不再管他们,拿着自己的《宠妃进阶手札》往外走,心里想着,不知道阮姑娘有没有等急了。

        回过神来,方争见他要走连忙爬起来问道:“先生可在书院任职?日后学生可否去找先生讨教学问?”

        他在书院许多年,确实不曾见过魏驿蔺,但看着这张脸又实在觉得眼熟,便忍不住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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