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有人故意压价,她又是另外一副模样了。压着眉一副难为情的模样,“真的不能再低了,我这儿都算是赔本买卖了,要是大哥您把这三个一起买了,我就给您抹个零头吧。六十六文,六六大顺,好兆头呢!今儿个除了您,还真没谁在我这儿买过这个数的。”

        “好嘞,东西您拿好啊。”

        这像是荒地上一片无人看管的杂草。

        有风时,便跟着风肆意摇摆。

        落雨时,则痛快喝几口水。

        天上高悬着烈日,也不抱怨,尽情舒展叶片痛痛快快晒一顿。

        好像从来没有什么事会让她觉得难过。

        柳十令记得,他第一回见到阮觅的时候,是在另一个胡同。那时候她并没有看见他,不过她身边有一个人,两人关系很是亲近。第二回见,则是在他住的那条巷子,不过这回与她在一起的又是另外一个人了。后来再见到的时候,她竟然笑着朝他打招呼。

        柳十令自小熟读经史典籍,性格里难免带上一些板正。他不喜与旁人亲近,对女子避之不及,常常保持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所以阮觅上门来找他的时候,柳十令无措且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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