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都不对称了。

        阮觅没忍住,也没有忍,直接扑哧一声笑出来。

        不等阮奉先气急败坏做出什么事来之前,她就慢悠悠走进去,“父亲怎的这一脸狼狈?”

        阮奉先算是看清楚阮觅的看热闹的目的了,冷着脸不说话。

        阮觅也不在意,又说道:“听闻兄长从家里出去后就一直待在聚潜赌场,同那些人混在一起也是为了报复父亲您。还听说,聚潜赌场身后站着的人可来头不小,要是真让兄长继续这样胡作非为下去,还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呢。”

        当初阮奉先将阮珏赶出家门,就是因为他觉得阮珏在觊觎家产,想害死他然后上位。现在阮珏搭上了聚潜赌场,相当于有个靠山,想做的恐怕不仅仅是像今日这样找找麻烦。

        阮奉先经阮觅这么一说,脸色更难看了。

        他这人疑心重,这会儿恐怕已经想出了一场权力争夺的大戏。面容因为所想之事逐渐狰狞起来,看向阮觅,“那你说怎么办?”

        “福安县主那儿倒是给了些消息给我,说聚潜赌场后面那位,虽然权势极盛,但也不是没有对手的。父亲您只需要拿着他的把柄,借此登上那位的对手的门,一些问题自然都可以迎刃而解了。兄长也可以在您的劝导下改邪归正。”

        让阮奉先忙于对付阮珏,看他还有没有功夫做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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