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经过短暂思考后,不屑地笑了,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原来不过如此。

        心里这么想着,面上也不由得露出几分轻慢。

        他摇着扇子自以为风流倜傥地走下楼梯,挑剔地上下打量阮觅。不曾开口,显然是想占据主动权。

        阮觅也不恼,毕竟人与人之间是有差距的,有时候想要活得舒心,还真得无视这些蠢货的无语行为,不然总有被蠢到哭的一天。

        “敢问这位公子大名?”阮觅低垂着头,模样装得很是羞怯。

        张兴拿出在书院里那套,收起扇子微微勾起嘴角,倒是有几分人模狗样。

        “在下姓张名兴字长德,乃秀才之身。家中略有薄产,在鳞京开了几家医馆罢了。”

        长德。

        阮觅心想,缺德差不多。

        心里腹诽着,然后又捧场道:“张公子真厉害,年纪轻轻就是秀才了。家中这般殷实,竟还能下苦功夫去读书,可见志向远大,不是寻常人。”

        张兴听了更加自得,他本来就因为自己是个秀才瞧不上旁人,觉得自己文曲星下凡,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而且阮觅方才出场时那不凡的架势,谁都觉得她是个自小见多识广的高门贵女。但现在这人竟然对着他大献殷勤,定然是见他仪表堂堂,芳心暗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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