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宝珠很熟练地跟上去,唯有阮觅僵在那儿企图挽救自己,她伸出颤抖的手,“伯父……”
闻声,阮平左回过头。
前不久吃饱喝足时在阮觅眼中还算和蔼可亲的脸,再次充满了让阮觅害怕的气场。她抖了抖,很没出息地把想说的话吞了进去,讷讷道:“……没什么。”
直到走进书房,坐在熟悉的软垫上时,阮觅都还没能从这巨大的绝望之中回过神来。
满脑袋只有一个念头。
……为什么?
————
每到阮平左的休沐时间,他都会让阮觅过来学习。有时是临摹字帖,有时是从最基本的诗词韵脚开始。阮觅学得战战兢兢,时常刚出清水巷人就往魏驿蔺那边跑,求助场外辅导。
时间就这样慢悠悠到了八月十二,距中秋佳节仅有三天。
那日阮觅拿着阮平左新给她的功课,横看竖看怎么都看不懂上面是什么意思。沉默片刻后,立马叫酥春去准备马车,然后麻溜的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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