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紧紧盯着对面,当擂主战胜了对手,她们便捂着心口呼出口气,放松下来。而当擂主好不容易战胜三人,却败在第四人手中时,她们则愤愤拍桌,好像自己就是那个不幸落败的擂主。
阮觅学了旁人,也拿起纸笔,奋笔疾书,拼命记下那些能听到的名字和诗作。
这简直就是送到她面前的机会!
赏莲会上受邀而来的书生,先不说是不是寒门,可那才华做不了假。
一个人的容貌、家世、财富都可能会被夺走,只有知识不会。
总之,先记下名字总没错。
阮珍珍看旁边看,又没忍住,细声细气道:“妹妹这般勤奋,想必来年诗会定会大放异彩。”
她总能从阮觅做的事情上找出攻讦阮觅的点,阴阳怪气还柔柔一笑。好像一点儿也不记得阮觅每回都能把她呛死。
如同一只一直盘旋在你身边的蚊子,好几次差点被拍死,几秒钟之后又什么都忘了,受身体里欲望的驱使再次围着你找寻可以下口的弱点。
阮觅左耳进右耳出,“嗯嗯啊啊”敷衍应付,手里没停。
“在下姓魏名驿蔺,白兄请赐教。”薄纱另一边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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