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阮觅这边真能缓和两家的关系,那他升职的事……
阮奉先看着阮觅的眼神满是算计。
阮母说的话同阮奉先也是大同小异,不管阮觅做了什么,性子有什么改变。在他们看来,阮觅永远是四年前刚来阮家时,那是又脏又黑,粗鄙得上不了台面的乡野丫头。
这些阮觅早就明白,对这两人也不报期望,反而悄悄拍了拍翠莺,安抚她。
又说了几句,阮觅才以时间快来不及了为借口离开。她坐的是清水巷阮家的车,所以必须比阮奉先同阮母更先出发,去清水巷那边同阮大学士一家会合。
走到门口,阮珍珍的马车已经离开了,估计是不想看到阮觅这张脸。
阮觅倒是心情不错,一路上哼着歌,连车夫都忍不住同她搭话,“您这曲子……倒是有些别致。”
“倒也没有。”阮觅虚伪地谦虚一下,压根不知道人家车夫所忍受的痛苦。
她还想一展歌喉,车夫赶紧再次道:“您的性子同想象中有些不同,很是爽朗啊。”
“天生的天生的。”阮觅一张常年缺少表情的脸,此时接受起这样的夸奖也是丝毫不虚,甚至还默默挺直了背。
不过她很容易把天聊死,一句天生的,让车夫再也想不到什么可以聊的东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